無常的生命

星期日，內人的姐姐致電給我們，是我接的電話。

"我們家對面的那個阿姨去世了"她說。

"啊..."我叫了一聲，震驚，還有震憾。一時回不過神來，連想問她怎么去世都說不出來。

"星期六下午去世的，早上我還見到她，還和她談了一陣。"內人的姐姐還帶著感慨的語氣。

"說是胃痛，她的孩子找藥給她吃，不久，就沒了，連送醫院都來不及"

"是不是吃錯藥了?"我問。

"應該不是，懷是是心痛當作是胃痛。"

不知還能說什么，難以置信的情緒還一直在心裡，她已是我這幾年間所認識的，第三個突然去世的人。

第一位是新加坡人，不知吃錯什么，拉肚子以為吃藥就沒事，結果惡化送院時，已是回天乏術。她是一個和譪的人，消息傳來時，呆了好一會兒，不相信那是一個事實。

第二位是印度人，住在公司附近，和妻子一起經營檔口，晚間還來報館兼職當保安人員，是一個很有禮貌和有笑容的人，我看到他時，都會和他打招呼。知道他去世的消息已是兩三個月之后的事了，聽說是突然心臟病發去世。

最近這一位，關係不算親密，但太太在懷孕和待產期間，回到吉蘭丹常常有機會接觸她。內人坐月子期間，還蒙她借出一張鐵床，讓內子無須上下樓，直接可以在客廳照顧孩子。

盡管她覺得只是舉手之勞，但這樣的小恩惠，卻是生活中最需要的，我們都相當感激。當然，還有其他的事，例如，提醒內人懷孕和坐月子時要注意的事等。

我問內人的姐姐：“能做一些什么嗎?"。

她說："不用了，距離太遠。"

我們真的不能做什么，唯有內心默默祈禱，感謝她過去的協助，以及希望她安息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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